赵恪察觉了,欣赏了一会她的徒劳,然后,伸手压在她脑后,将所有的不确定牢牢控制在掌心,很蛮狠的碾过她的唇,力道很大,拖过她的舌尖呷缠,又吮得动
。
像一场温柔惩罚。
申屠念身软手软,连捶打他胸的小动作都做得软趴趴,没一点威慑力,只剩下被他吃得“唔唔”的抗议声。
他还没完了。
申屠念蛮力不敌,体力告急,硬碰硬没戏,只能换个路子,怎么软怎么来。
那件衣不蔽体的趣服还挂在身上,只是早已没了一开始的
致,这会儿
糟糟的,另一种
败的视觉刺激。
他俩都是会玩的,都没想着脱掉。
赵恪最她意
迷的
劲儿,这点申屠念知道,她扯坏了胸
那朵摇摇欲坠的蝴蝶结,本来也松了,索
将自己弄得更狼狈更肆意。
一对瓷白的胸跃
眼帘。她挺了挺腰,胸
两朵俏丽的
也跟着挺立起来,很鲜活,像注
了的生命力。
赵恪的眸色愈发沉,莫名的舌燥,他滚了滚喉结。
申屠念余光瞥到一点,她心里想笑,脸上还得装出无辜可,带着点不谙世事的天真。
她轻启红唇,诱的舌尖若隐若现,凑近,碰到他了,先吮一
,再探出舌细细勾画他的唇形,等玩够了,彼此的唇上都染上水光湿意,她又乖乖将舌尖送到他
中。
赵恪早就硬了,皮发麻的硬。
到这一步,已然是失控边缘。
他吃得很用力,像是要将她拆骨腹,可怜她一点不吱声,全盘接受,呼吸间都是享受其中的呻吟,更要命了。
听得某心尖儿都在颤。
他想着收敛,别太欺负她,可感受到她的顺从和包容,哪里还管得了什么分寸。
这一吻喉,直到他舌根酸软,很尽兴了。
松开时,失控的水流了一整个下
,他和她都是。
从嘴唇到舌全被吃麻了,申屠念现在只能感觉到这,她瞳孔有些失焦,虽然望着他,像是在愣儿,又像是沉溺其中。
像是…被主仔细赏玩过的
娃娃。
凌却过分紧致的身体,还有她沉迷其中的
致脸蛋,一切任他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