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因为她还在继续发出细小的“呀”“啊”，更重要的是……她的手。
她穿着一条短裙，因为躺着的姿势，本就不长的裙子
脆全部掀在上面，露出里面的白色的蕾丝内裤。此刻她的手正隔着内裤，轻抚着自己。布料上一团涌现的湿迹，清晰可见。
正在做什么，显而易见。
冷白色的月光撒在她身上，显得皮肤更为凝润柔滑，镀着一层莹莹幽光。
晃得
眼睛难受。
周知彦“啧”了一声，皱起眉毛。一时拿不准到底要不要上前，
石凳上的大概在不经意转
间，余光瞄到他的身影，明显一惊，竟打了个小小的嗝。听得周知彦又不由想发笑。
她慢吞吞把手拿开，坐直身体，把裙子放下来的时候还不忘抚平上面的褶皱。
周知彦这才看清她的样貌。
很年轻，年轻得最多只能称为“小姑娘”。明明自慰的时候被陌生看个正着，却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羞涩或惊恐，或者更确切地说，并没多少表
。
像河水中浮出的湿漉漉的妖
。
那
生打量了他一会儿，像是下了判决一样，忽然道：“你……知道怎么让高
吗？”
周知彦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哈？”
她露出莫名其妙的表，稍微提高了音量，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周知彦第一遍就已经听清，只是内容实在令他匪夷所思。
“不知道吗？”生脸上的色带上几分怜惜，“不像啊。”
周知彦不知道自己该笑不笑。更离的是，他竟觉得从她的表竟能读出几分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
让他有点烦躁。
身为一个成年，一个再过几年就要三十的成年，他当然没必要呈一时
舌之快。
但他还是说：“这有什么不知道的。”
再怎么说也是个再过几年就三十的成年，他又不是和尚。
和尚都不一定不知道呢。没有不尊重和尚的意思。
当然这就扯远了。
听到这话，生露出一个“帮大忙”的笑容，长呼一气，冲他展开双臂：“那你快来。”
“来什么？”
“让我高。”
命令的句式不算颐指气使，但也说得理所当然。周知彦不自禁觉得是不是这几天睡眠不够的缘故，出现幻觉了吗？
“为什么？”他跨过灌木丛。
当然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可能真的在这光天化
的地方让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高，周围再没有都不行。
必要的话，就带她回警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