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上下来后，林舟垚的
就没软下去过。还好校服宽松，显不出多少形状来。
林熠明前脚把两
接回家，后脚就回公司了。
林舟垚将运动裤和校服丢进了洗衣机里，起身听见手机铃声响了，来电话的是他的母亲何因秋，在分行工作。
“喂？”
“你在家吧，去附近银行帮我拿份材料。”
“知道了。”
林舟垚又把校裤从洗衣机里拿了出来，匆匆穿了上去。
他骑着自行车，本就硬着，摩擦着车垫更是让分，好不容易拿完材料，刚回到家就进了浴室。
蒸汽逐渐升起，透明的玻璃上出现了白茫茫的水雾，少年的身影在其中朦胧着，未受伤的左手快速而又猛烈地抚弄着躁动的
器。
自慰确实解压。
他
的时候脑海里只有这句话。
林舟垚打开水龙
，看着流水一点点冲去地上的污浊。白色的泡沫混着浊色黏稠的
体，冲完后用浴巾擦
了身体。
“你想揉我的胸吗？”
乔穗的话又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说那句话的一瞬间他想起了无数个画面。
在游泳馆穿泳装的乔穗，同学聚餐时穿短裙的乔穗，还有某次因意外看到的，卧室里穿睡裙的乔穗。
睡裙下雪白的
，
红色的
，淡淡的香味。
妈的，光想想就要死了。
他从书包里翻出了乔穗送的玩具，闻了闻，果然有她的味道。
没受伤的手肆意捏了起来，像是握住她的手心，又像是肆意揉捏包裹在睡衣下的胸，他的下身又有了反应。
林舟垚将兔裹在手心，粗硬的
狠狠地摩擦着，
磨蹭玩偶的耳朵，很快就有了微微露出的，粗重的喘息声在偌大的浴室里回
。
“嗯…哈…”
浊白色的体了出去，少年仍在喘着粗气，低看着手上的玩偶。。
他的手劲很大，色的小兔子早就被他捏得不成样了，蹭上了白色的体显得可怜兮兮。
林舟垚连同玩具一起清洗了一遍，看着变了形的玩具，少年的内心多了一
罪恶的感觉——乔穗送的礼物，没过两个小时就被玩坏了。
他把洗好的玩偶放进了柜子里，又想起了少
说的话。
“你想揉我的胸吗？”
……
要是能在她的胸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