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舔得舒服,我不舔男,但喜欢舔你的小骚
啊,我们俩一起舒服不好么。”
他说得有道理,但明鹪仍有疑问。
“可是……万一……我是说如果,皇上他……他想……想……”
夏裴夙不耐烦地打断她,“想舔我,想被我。”
“嗯,那怎么办?”
怎么办?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鹪鹪,你要明白,这事不是我愿不愿意,而是我行不行,哪怕皇上要砍我脑袋,我也未必办得到你懂吧。”
她面露迷茫,摇摇,“不懂,什么意思?”
“硬不起来的意思。”
“为什么?”
“哈……”
老婆笨蛋,夏裴夙唉声叹气,抬手在自己胸上下比划,努力向她解释:“他没有
,没
我就不行。你想想,要是找个长了大
的
亲你摸你,你能湿吗?”
明鹪抓住他猥琐画的手,压在双膝上不许动,但脑中却回忆起当初被锦屏欺侮亵玩的事
,像吃了苍蝇一样,满脸嫌弃。
“这回懂了吧?天地、阳、男
,乃自然道法,
来怎么行?”
“懂了懂了,让我来查查,我们夏大的
儿大不大,大了可不行。”
她笑嘻嘻地在夏裴夙胸摸来摸去,坏
却正襟危坐,板着面孔,不为所动。她当然不信他能装,手里愈发过分,摸摸索索钻进了他的衣襟,顺着厚实胸肌找到
,使坏捏住。
夏裴夙还不功,下边已经抬了
,脸上死活不服输。
没办法,坏鹪使出杀手锏,解开他的衣裳,黏黏糊糊抚摸他的身体,从宽厚肩,到劲腰紧腹,揉揉,捏捏,亲亲,弯腰咬住小小的
,舌尖抵着
尖,左右舔扫,拨弄狎戏。
是可忍孰不可忍,某青筋突跳,绷紧一身筋
,结果
尖上要命的激爽,让他一下就举了白旗,揪住明鹪
亲
摸,撕扯她的衣裳。
“不要脸的小,坐个马车都不安分!”
身后又传来熟悉的吟哭闹,赶车的车夫无奈摇
,搂住身边捂嘴娇笑的小丫鬟。
闹了半天,夏裴夙到底没能摆脱让他疼的冰雾,还得捎上她的
哥哥,幸好关霖比小冰雾听话,能医能武,也不会拆主
抬脚。
“别整天尽忙着发骚勾引男,想想要去哪儿玩,鹪鹪不是说要担风袖月,傍花随柳,沂水弦歌么?一路上玩够了再去上任。”
“好呀好呀!夫君待我真好,最喜欢裴夙哥哥了!”
贪玩的一生受宠,愿望从不落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