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就算再怎么想抽小戳小
,也得等你成年,过了国丧。”
“不要,放开我!我在这种时候嬉笑玩闹确实不对,但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打啊,丈夫殴打妻子致伤,是有违律法的。”
嗯?夏裴夙敏锐地察觉,他们夫妻俩对“抽小”这件事,认知并不一致——他在说下流话调戏她,而她却以为是普通的体罚。
“哦,小鹪鹪觉得抽是殴打,那戳
呢?”
明鹪面露困惑,不确定地说:“我不知道这样的刑罚。”
想了想,蹙眉又问:“听上去就不太好,什么?”
夏裴夙皱起眉,明家怎么办事的,
儿出嫁前也不让嬷嬷把该教的教了,怪不得怕羞怕成这样,死活不让碰,竟然对男欢
一窍不通。
“你把手握拳,虚虚地,当中空出一个。”
明鹪照做,举起小拳,狐疑地看着他。
无聊的竖起食指,往白白
的小拳
中心戳进去,正好堵满,他手指修长,
到底还钻出一截多露在外面,像沙地探出
的虫子一样扭来扭去。
“就像这样。”
他盯着她迷惑的小脸,抽动手指,在她掌心捅刺,模仿男媾,极尽猥琐。
笨蛋一雾水,即使不相信有这种惩罚,也想不通这到底什么意思,坏
打的什么哑谜?
“你出嫁前,嬷嬷们教过你闺中之事吗?”
“当然。”
明鹪面上一红,松开拳,把手藏到背后,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他那个手势的不对劲,又猜不出和闺房之事有什么关系,因为嬷嬷教她的时候,她正在全贯注解读《打马图经序》,从要给新郎宽衣开始,后边说了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家里万千宠的小姐,嬷嬷能拿她怎样,说多了还要被她嫌弃啰嗦,把
撵出房,送上点心堵住嘴,好让她安安心心研究赌技。
如此幼稚拙劣的虚张声势,怎么可能骗的了夏裴夙,他莞尔一笑,微微颔首,老巨猾。
“教过没教过都无妨,我来教也是一样的。难得有闲,为夫今便先给你说说,乾坤之异,
阳之差,男
之别,好让你明白,我们两
,到底哪里不同,为什么我会长胡子,你却长不出来。”
小孩子总是很好,听到最后一句,明鹪立刻歪追问:“为什么呀?”
“呵呵。”坏狡黠笑道:“因为我身上多两个东西,你要不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