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不懂事,他只好自行用膳,洗漱休息,而且是独自睡书房。
一合眼,她就在脑中浮现出来,立于暗处,不着寸缕。
他今在净房看得清清楚楚,新娘子不仅面容娇艳,脖子以下也好看,腰那么细,
子那么圆,双腿笔直匀称,肌肤莹白如玉,连肚脐眼都和水滴似的
巧。
雪团上的两个小樱桃嘟嘟地翘着,环绕一圈浅浅的花萼,她身体一动,它们就跟着颤悠,又纯又骚。
还有下面,稀疏无毛,白秀气,没有男
粗丑垂
的阳具,
净得像一朵云。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身体,在边疆,战
祸起,民不聊生,路边有饿孚,衣不蔽体,胸
瘪,肋骨嶙峋,也有被虐杀的尸体,挂着两只血淋淋的
,开膛剖肚,内脏横流。
原来完好如初的儿家,胴体这般美丽。
若国泰民安,家家富足,那些子便可与他家那个怕羞的小丫
一般,
净净漂漂亮亮地活着。
夏裴夙翻来覆去,难以睡,起床拿了长枪,到院子里练功。
身如游龙走蛇,势若贯虹劈山,上下翻飞,虎虎生风,月下白衣,英姿飒爽,躲在竹丛后边的小明鹪看得瞪大双眼,一眨不眨,差点忍不住击掌叫好。
她也睡不着,仰天睡痛,趴着睡又难受。
千里迢迢嫁过来,丈夫非但不温柔体贴,还说下流话轻薄她,拧调戏欺辱,吃的东西也不合胃
。
想家,想父母,想回金陵。
辗转反侧之际,听见屋外虫鸣清脆,脆不睡了,悄悄披上衣服,起来抓两只小蛐蛐玩玩,反倒有幸见识了混蛋丈夫的一身好武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他好厉害!比戏台子上那些武生厉害多了!
练枪的耍完了,偷看的
正要开溜,就听到静谧的院中响起一声凌厉冷喝。
“鬼鬼祟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