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溯刚想说什么,旁边传来流里流气的哨声,薇拉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窜了出来,隔着门对她挤眉弄眼说:“好巧啊,两位在这
嘛呢?”
装得很腼腆的谢景昭在闻溯匪夷所思的目光下冲薇拉和和气气地一笑,声音都变纤弱了很多:“我找闻小姐有事。”
他成功了,闻溯实在受不了薇拉满眼“我就说他对你有意思”的目光,不愿地打开门放
进来,薇拉还想凑过来问她有没有准备好计生用品,被闻溯结结实实地挡在了门外。
她叹了气,看着无从下脚的谢景昭,拍了拍家里唯一的小沙发让他坐下。
谢景昭很是自然地向她讨要杯子,作为家里从来没来过客的主
,闻溯家只有两个陶瓷杯,一个极简风灰白是她的,另一个又
又黄的是希尔的。
她向他示意家里仅有两个杯子,意欲打消他喝酒的念,但谢景昭毫不客气地伸过手把那个灰白杯子拿了,扭开酒瓶就冲里倒。
“这是我的杯子。”闻溯不得不提醒他。
“我知道。”谢景昭倒酒的手依旧没停下。
闻溯有洁癖,受不了别碰她
的东西,勉强把希尔的杯子递过去说:“你用这个。”
“我不要。”他脆地拒绝,好像这个家的主
是他谢景昭一样。
“你不要也得要,”她从谢景昭手里夺过自己的杯子,把黄的那个往他身前重重一放,皮笑
不笑道,“我才是这个家的主
,不听我的就出去。”
谢景昭为她少见的火气挑挑眉,还是屈服地重新给自己倒酒,意有所指地说:“你给我用你旧的杯子,这样不好吧?”
在品尝酒的闻溯差点被呛到,她抽出纸巾擦拭狼狈的唇角,受不了地开:“你能不能别这么说话,你是公职
员代表国家形象,我们端端正正做
不好吗?”
还没敢说的是让他收收那子男小三的味,谢景昭每次这么
阳怪气闻溯就感觉浑身起
皮疙瘩,他可能会爽到但她恶心得不行。
“你说的也对。”谢景昭抿了酒,那个滑稽可
的杯子在他手中转了一圈后放下,然后他开始若有所思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