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寻冬比梦中难缠,你也比梦中更有责任心。
所幸,他也更不择手段。
他开,“我看孟
郎家中似有丧事?可是家中亲
才去世不久?”
提起这个,你的绪
眼可见地变得低落,“是我弟弟,前不久不慎掉下山走了。”
“弟弟?孟郎还有一个弟弟?”
仗着你看不见,云决看向你身侧的孟寻冬的视线中满是讥嘲,“说起来,我一开始见到何公子的时候,还以为他是郎的弟弟呢。”
你的心重重一跳,“……为何、为何这么说?”
孟寻冬周身的气压已低得不能再低,张想打断云决的话,可被打断一次,云决便能圆回来一次。好似只要他想说的、想做的,谁都拦不住。
“因为我看见何公子的脸,与孟郎生得可真像啊,若是不知
的
,不知晓何公子是
郎的夫郎,怕是会以为何公子是
郎的亲、弟、弟呢。”
云决的话砸下,屋中半晌没有声音。
孟寻冬盯着云决的视线毒得要噬血,在他又要煽风点火道出更令他无法收场的话之前,握住你的手。
“……妻主……你可知民间有个说法道妻夫相?道是妻夫在一起久了,两的长相都会变得相似。”
孟寻冬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你面上的,另一只手的手心已经出了汗。
他无比清楚——姐姐绝对不会接受,自己与自己的亲弟弟在一起的。
所以,绝对、绝对……不能被你知道。哪怕他要以另一的名字、
而活,也绝不能被你窥见真相。
云决的目光从孟寻冬与你握的手上划过,狐狸眼中泛着冷意,“孟
郎若是心有疑虑,大可以测一测……”
“……测一测郎的夫郎到底是何公子还是孟公子。”
你长长的眼睫轻颤,目不能视,你无法看见周遭的
、动作。
但你能感觉到他们落在你身上的目光。
你的夫郎握着你的手上出了薄薄一层汗,黏腻腻得,让你的手心也带着湿意。
你不知道,你的夫郎此时面上有着什么表,是平静的淡然、被
羞辱的怒意,还是心虚、害怕?
你不知道,但他手心出了汗,好似紧张至极。
说起来,这样紧张便会手心出汗的习惯,你记得有一个便有。
你抬起手,摸索到你的夫郎的左手,滑进小臂衣中,摸到你熟悉至极的一处位置。
指下皮肤光滑,你没有摸到任何胎记。
那处肌肤似比其他地方更细些,因为你的触碰而颤栗。
像是一块新生的,一点刺激都会引起主
的反应。
新生的、新生的
……原先的是被挖……
你骤然止住思绪,手从自己夫郎衣中退出,眼睑低垂,对着他的方向,“……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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