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村子里再也没听过刘师傅浑厚悠扬犹如唱歌般的吆喝声了,据说他去了外地了。
而木根则惨了,回去后就喊腰酸背痛,开始以为是小毛病,结果接着就茶饭不下,本来还有些胖的他一下子削瘦的吓,每天都躺在床上哎哎呀呀的叫唤,直喊腰疼。众
掀起他衣服一看,好家伙,两个腰眼上各留下五个黑乎乎的手指印,
黑色的,碰一下就疼痛难忍。当时我父亲也被请来看了看,结果一言未发,只说了句无能为力准备后事吧,接着就摇手不语了。我记得当时追问父亲,他只是不言语,被我问的烦了,只好对我解释道。
“他被拍了。”父亲没
脑的来了句,我听了更加不解。父亲见我不懂,索
告诉给我听了。
“江西客家一带有一氏族,对体
位颇有研究,倒不专指点
,而是用五指按住
道,很容易让
血流不畅,轻则伤残,重则致命。这个刘师傅想必也不是有意,可能气在
上,力道重了,可惜木根身子不行,我也解不了。他两边的腰子已经坏死了,就算遇见名医,治好了也是废
,铁定的病秧子。”后来父亲还说,这些学习点
的
有一个专门的称号,叫“五百钱”。至于为什么这么叫,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对刘师傅充满好奇,但后在村子里就再也没看见过他了,至于木根,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刘师傅真的留了些面,好歹保住了姓名,在上海做了手术,从腰里取出两块黑色的血块,不过如父亲所言,他以后就成了个废
,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整天要靠喝药来维持姓名,
瘦的像柴火一样,每次看见他都觉得很可怜。
十几年后,我的父亲过世了,文革也到来了,由于家里世代行医,却也没什么出格的事,加上各个村子之间借着武装斗争的名义实际上却是抱私怨,于是武斗频繁,也就需要我这样
的来为他们治伤,于是我被乡里叫去,在各个村子里看病,只是每次看见一些年轻
流着血,身上那个地方开着
子或者断胳膊断腿抬到我面前我都很不舒服,而我也经常想起木根的遭遇。
有一次,我治理一个骨折的小子,他的胳膊给打折了,可是接好后他又说肩膀痛,拉开一看,肩胛骨连着脖子的地方居然也有五个手指印,与木根的一样,只是颜色并没有那么黑,而且指印似乎小一号。想这个询问一番才知道,前几天大家批斗一个老
,好像说他是宣扬封建迷信,这个小伙子冲上去扇了一耳光,老
旁边闪出来一个孩子,面带怒色,在他肩膀拍了一下,当时他没觉得有什么,结果后来肩膀越来越痛,所以在打斗的时候他没抬起收来,结果被别
打断了胳膊。
问明事原委,我也知道那个老
正是姓刘。虽然那段时间我极力寻找他的下落,原来他转悠一圈居然又回来了。我询问了很多
,终于找到了他的住处。
房子很旧,当我进去的时候房子里只有刘师傅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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