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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
况，我遇到过三次。我去问过默然师太。默然师太悄悄告诉我一件事。”
“什么事？”
“有一回，默然师太去扫塔，扫到第五层的时候，听到上面有动静。她就摸索着上了楼梯，结果在第九层看到慧觉师太躺在一个角落里面，她用双手抱着
，全身抽搐颤栗。”
“默然师太知道原因吗？”
“知道，她说慧觉住持不是癫痫病发作，就是烟瘾犯了。默然师太还说，慧觉住持犯烟瘾的可能
更大，如果慧觉师太真是犯烟瘾的话，那我就要特别小心了，她说吸毒的
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后来，我问过隔壁的胖子，就是悟虚师傅。”
陈杰对悟虚的印象比较
，她是鸣晨寺唯一一个胖尼姑，陈杰和韩玲玲找此了解过况――她就是那个看到静平走出鸣晨寺山门的。
“悟虚师傅跟你说了些什么？”
“悟虚师傅心直
快，肚子里面藏不住话，她提到了莫忧，清水和修竹，从悟虚的中，我得知这三个尼姑都是在出家后不久突然离开鸣晨寺的，巧的是，这三个很我一样都是曾经侍奉过慧觉住持的。悟虚还说，这三个都是在剃度以后不久突然离开鸣晨寺的。悟虚的说法和默然师太大差不离――我不得不小心谨慎了。”
“在这种况下，为防不测，我将蓝颜色的
记本和钢笔藏在了铺板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