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和璐瑶三分钟后，李成城被两个法警带进了审讯室。
在李成城被带进审讯室之前，负责接待欧阳平一行的检察官秦远山告诉欧阳平：李成城的
绪非常低落，昨天，他的老婆孟晓蓉来探视的时候，同时
给他一份离婚协议书，李成城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李成城没有吃一
饭，没有喝一水。
欧阳平很担心谈话能不能进行下去。
李成城被带进审讯室的时候，欧阳平也让法警打开了李成城的手铐。
李成城走路椅飘，他面容憔悴，二目呆滞，表木然，嘴唇开裂，下嘴唇上还起了很多皮。他的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眼角处还有一些分泌物。
李成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欧阳队长，你们还来找我
什么呢？该代的，我全代了，你们能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地待一会？”李成城声音沙哑，说话的声音比较低，语也比较慢。
“李团长，你和和璐瑶的事已经翻篇了，今天，我们来是想请你帮点忙？”
“我能帮你们什么忙呢？”
“李团长，你已经知道了，我们在调查‘6.13’凶手案的过程中，无意接触到了丛建霖的案子，可‘6.13“凶杀案还没有一点
绪。我们希望得到你的帮助，你不会拒绝吧！”
“你们想问什么？”
“你的身体怎么样？我们听说你很久没有进食了。”欧阳平关切地望着李成城的脸。
“谢谢欧阳队长的关心，我的身体没有问题，说话的力气还是有的。”
“你要不要喝点水。”
李成城没有反对。
韩玲玲站起身，走出审讯室。一分钟以后，韩玲玲端着一杯水走进审讯室，递到李成城的手上。
李成城渴得很厉害，他用嘴唇试了试水温，然后一气将茶杯里面的水全喝了。
“要不要再倒一点水？”
“谢谢。不用了。欧阳队长，您可以问了。”
“三月二号，你坐天时宾馆3o7号房的时候，有没有闻到一种奇怪的味道？”
“奇怪的味道？不错，一走进去，我就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
“什么味道？”
“一定是和璐瑶跟你们说的，和璐瑶也闻到了，那是万
油的味道，和璐瑶也曾问过我，她以为是我带进宾馆的，我平时从来不用万油，三月三号的晚上，我在等和璐瑶和丛建霖的时候，闲得无聊，我就在几个抽屉里面找了找，房间里面有一个床柜和一个写字台，一共有六个抽屉，我在床柜的抽屉里面找到了一盒万油，这盒万油虽然是盖着的，但盒子外面有很多膏体；我还在写字台下面靠墙的地方现一盒万油，这盒万油是开着的。我对风油的味道非常反感，所以，我把两盒万油扔进了马桶。本来，我想把两盒万油扔进垃圾桶的，但扔进垃圾桶，味道仍然在，所以，我就将它们扔进了马桶，用水冲到下水道里面去了。”
难怪和璐瑶说三月三号晚上，万油的味道淡了许多。
在床柜的抽屉里面和写字台的下面放万油——而且把万油的盖子打开——或者把膏体抹在盒子外面，这好像是刻意的行为。风油的膏体
露在空气中，只要膏体还在，其气味就一直在，这种气味能遮盖座有的气味，此
想遮盖撞么气味呢？
风油的气味所遮盖的用是血腥味☆成城将万油扔进了马桶，没有了风油气味的遮盖，血腥味就显现出来了，难怪凌向林和门副局长闻到了比较明显的血腥味，如果血腥味不重的话，凌向林也不会跑到3o8号房，并在3o8号房呆了三个晚上。
两盒万油是谁放进床柜的抽屉里面去的呢？将风油放在床柜里面和写字台下面的极有可能就是“6.13”凶杀案的凶手。
离开检察院以后，欧阳平一行返回天时宾馆。
同志们走进天时宾馆的时候，贾经理正坐在服务台里面看报纸。看到欧阳平一行走进大厅，贾经理放下报纸，迎了上来。
“贾经理，三楼服务员一共有几个？”
“一共有三个。”贾经理道。
“三个都在班吗？”
“两个在班，一个——今天休息。”
“能不能把三个都请来，我们想了解一些况。”
“行，我派到蔡冬梅家去喊她。她家离宾馆不远，十几分钟就能赶过来。”贾经理走到服务台跟前，“章序，你到蔡冬梅家去一趟，叫她赶快到宾馆来一趟，公安局的同志找她了解况。”
“我这就去。”章序一边说，一边冲出宾馆大门。
两分钟左右，贾经理喊来了另外两个，其中一，同志们已经接触过了，她就是张秀娟，李成城和和璐瑶的况就是她提供的。另一个姓唐，名字叫唐和华，唐美华的年龄在四十岁左右。
谈话在休息区进行。张秀娟和唐美华坐在一张沙上，贾经理坐在旁边，欧阳平和韩玲玲坐在他们对面的沙上，其他坐在两边的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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