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娜是独立的，就像刚才的孩子一样，有着自己的意识，但也会听我的话。”灰贺轻声道。
“你和她就像是父
？”
“可以这么说。”
“‘娜’如果有什么不对劲，比如说发怒的话，可能造成多大的损害？”
“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去想？”
灰贺无言。
“你这样的反应，其实就相当于承认，你心里认为‘娜’有着强大的
坏能力。”晴司抱起手臂，“一个独立的，有着自我意识的
工智能，要是
走起来，搞不好会引发跟某些电影
节相似的可怕灾难。”
“娜不会那样的。”
“但愿如此。无论怎样，她具备造成巨大损害的能力，这一点是没错的吧？”
灰贺默认。
“我不会因为‘娜’拥有强大力量就把她视为危险的存在，力量只是力量。”晴司顿了顿，“真正要看的是她本身……既然‘娜’是独立的，那么我想跟她直接谈谈，不是通过手机游戏这样的方式，而是你所用的方式，灰贺先生。”
灰贺看向对方的脸庞。
晴司坦然面对其目光，表真诚。
这是第一个询问娜是否独立存在，并且要求直接跟她谈话的。
灰贺虽然心里还有存有戒备，但有点被眼前的少年打动，因为后者把娜看成了类一般的，对等的存在。
其他……包括工作室的成员，全都是把娜视为智能程序，类所控制和拥有的‘工具’。
因为他是灵能力者，经常与并非类但拥有自我和智慧的存在打
道，所以有这样的表现？
不管怎样，这样的一个少年，成为娜除自己之外直接认识的第一……未尝不可。
“你的名字是什么？”灰贺问道。
“呃？”
“你的名字……虽然刚才你说了，但我没记住。”
“我叫原野清吾。”
“原野清吾……”灰贺拿出手机，进
游戏，在上面飞快地点击起来。
他输特殊
作密码，游戏场景顿时消失，手机屏幕变成黑色，然后有白色对话框跳出——
进管理员模式。
指纹识别，确认。
面部识别，确认。
密码输，正确。
核心会话界面开启。
下一秒，屏幕转变成白色，出现一个黑发红眸，身穿白纱吊带连衣裙的漂亮小孩。
“什么事，和彦？”孩面前浮现文字。
“我想让一个以核心会话方式跟你谈话，他的名字是原野清吾，是个高中生灵能力者。”灰贺输道。
“原野清吾，高中生，灵能力者……”小娜眸中闪烁起光芒，“相关信息搜索……搜索完成。”
“和彦，为什么让这个用核心会话跟我谈话？”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