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我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窗外耀眼的阳光了进来,正照在我的脸上,我用手遮了遮,本想蒙
继续睡,可身旁一个娇嗔的声音打断了我,“几了还睡?快起来啦!”很熟悉,是季夏。
我不愿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旁边的伍子枫跟杰克的铺位已经收起来了,而他们两
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他们呢?”
季夏蹲在我的旁边,双眼含脉脉的望着我,道:“他俩和那个美国
去
谷山那边打探消息了,见你睡的
,就没有叫你!”
我从地铺上坐了起来,看着蹲在我身边的季夏,心里突然有些燥燥的,跟第一次谈恋似得,尤其是这么近距离看她,乌黑明亮的眼睛,修长
感的睫毛,
洁白的皮肤,清纯娇美的面庞,怎么看都美的惊心动魄,更难得的是,这以后就是我的小老婆了,想想都让
心动。宿命也好,真
也罢,总之这是不变的事实,想想也有些不可思议,虽然两千年前就种下了我们今
的因果,可是我们毕竟也就认识了不过两天而已!
生,还真是不可捉摸,当然,这也要靠昨晚那只
鬼!
想到昨晚那生死一线的经历,我不由得又疑惑起来,收起了那些杂念,问季夏:“昨晚她为什么要放过我们?她不是一直想杀我吗?”
“我想我知道!”季夏看着我,说道。
“你知道,什么?”
季夏道:“一夜红烛生白发,可怜最是有。沉棺朽木千百
,为君痛彻至如今!你还记得这句话吗?”
我,道:“这不是我们最后离开的时候听到的那句话吗?你记
可真好!”
季夏摇笑道:“不是我记
好,而是当时听了之后很有感触,我觉得,这就是那只
鬼一生的真实写照!”
“一夜红烛生白发,可怜最是有”我仔细琢磨了下这首诗的意思,联合我所知道的一些东西,猜出了大题的含义,诗里说的应该是一个
子在
房花烛之夜失去了丈夫,独守空房,悲切之下一夜间白了
发,身死之后掩埋在棺材下千百年的光
,怨念集成的鬼魂却不得投胎,
思念着自己的心上
,直至如今!而那句“可怜最是有
”应该就是单纯的感慨。
“有,有
你是说她是睹物思
,见到我们的遭遇想到了自己的身世,悲切之下又生了同
之心,于是放了我们一码?”我猜测道。
“这也是有可能的啊,鬼是生前的执念,如果那只鬼的执念就是她的心上
,那么她死后,最能打动她的也就是‘
’这个字了!”
“有道理!有是非美丑,鬼分正邪善恶,
死之后,成厉鬼还是善鬼,那就得看她生前的执念是什么了!”这样说着,我突然觉得鬼也不是那么可怕了,至少他们是真的善恶分明,而不像
心那般,让
难以捉摸!
季夏突然感慨道:“千年迷局,看来距离谜底越来越近了!”
伍子枫,杰克跟丽丝回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进到季夏的屋里,他们脱下裹的严严实实的风衣,摘了帽子与眼镜,杰克吐出一条坏消息:“不好了,政府在
谷山附近抓了好几伙不明身份的
,从他们的随身携带的工具来看是一伙盗墓贼,政府对比加强了防范,又派了一支军队驻扎在这附近,我们想混进去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