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了吗？”周支农挤挤眼，透过单向玻璃墙，朝练舞大厅扭腰摆
的谢家姐妹望去。
我含笑摇
，与周支农一起讨论源景县官场的形势，周支农曾是市委书记秘书，对官场脉络自然看得清晰准确，几乎所有涉及到官场的事
，我都要请教周支农，有这么一位大秘书帮我，我在源景县官场已是游刃有余。
周支农不仅在官场给予我出谋划策，他还是我私
力量的组织者，如今我的手已达八百多，其中源景县就有七十多，其余的都在上宁市，在源景县的手不算多，但都是
英，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我。
周支农又是我的秘密报收集，他开设的这家纤体中心私下也是给高级官员和商界富豪提供色
易的平台，如今我手上已掌握一份嫖色名单，名单分两类，一类是非官场士，另一类就是官场士。只要他们贪恋过纤体中心的
色，他们的把柄就会落到我手中，关键时刻，我相信这些把柄一定有它独特的作用。
要养活八百多并不容易，我给了周支农三亿经费，任他使用，我从不怀疑周支农会挪用这些经费，他的忠诚经受了考验。
我感叹身边辅助我的谁都可以失去，唯独周支农不能失去，他的重要
无能替代，我对他越来越尊敬。
“支农，你认不认识方锦鸿。”我随
问。周支农一愣，点了点：“认识，他算是上宁官场的老了，中翰怎么会问起他。”
“他要出逃。”
“啊。”周支农又是一愣，浓眉紧皱，小声问：“他跟咱们有什么联系吗？”
我微笑说：“没什么联系，我只是在偶然一个场合听到这消息。”
周支农道：“如果与我们无关，就别管了，目前，在高举反腐大旗的形势下，要出逃的多不胜数，各自有各自的门路，出逃的目的地也不尽相同，我们最好少搀和这些事，以免遭来麻烦。”
我嘴上说与我没什么关系，但心里始终惦记着这事，金楠楠如果受孕成功，就算是借种，她肚子里的孩子依然是我的骨
，我要做好万全准备，如果方锦鸿对金楠楠不利，我必定出。
眼睛扫视练舞大厅上翩翩起舞的佳丽，我意外发现谢东国的两位
郁兰和叶佩珍也在其中，不禁仔细端详这两个，虽然比谢家姐妹年长不少，但也是一对娇滴滴的美儿，心中一动，问道：“对了，郁兰，叶佩珍有男出价么。”
“有，很多。”周支农叹道：“不过，你嘱咐过不许有碰她们，我就不安排了，据倩倩观察，她们不是待价而沽的，倩倩对她们两个试探过好几次，她们都无动于衷，估计她们来这里是纯粹健身的。”
“好像又新来了几个漂亮孩，都很年轻。”我又环顾一圈，看得我眼花缭
，心猿意马，美们都穿着练功服，玲珑曲线
露无遗，我好替周支农担心，换成我在这种环境里经常待着，难说不尽亡。
“是的，不漂亮的，倩倩基本上都想办法不给她们进来。”周支农也是兴奋，只是他没我这么年轻，身体也远不及我强悍，美虽多，关键还是要有强壮的身体，看着吃不了，徒叹奈何。
“有没有偶尔看上谁？”我好问。
“有。”周支农举手一指：“第二排左数第五个，我对她挺有感觉，就弄了那么一两次，给了她十五万，没敢让倩倩知道。”
我一看，觉得也不错，就是个矮了点，不是我的菜，便指点第三排的一位美给周支农，谁知他苦笑摇：“这位要价太高，过夜一晚要八十万起，陪一个星期要四百万，还要看。”
我暗暗咂舌，再选一位，周支农还是摇：“中翰，如今的矜贵，容貌出众点的都是十万起步，三十万是中间价位，极品的都过六十万一晚了，你眼光高，选的都是极品，我哪玩得起。”
我大笑，知道周支农说的是实，三四百万对于周支农来说，不算承受不起，但
子漫长，一个就要了几百万，二个呢，三个呢，欲望无止境，他不肯纵欲，就是懂得欲望是无底
。
正聊得兴致，练舞大厅突然一阵骚动，有些纷纷叫喊着，连领舞的郎也停下动作，我还没反应过来，周支农拍了拍我，兴奋道：“凯瑟琳来了。”
我惊喜加，没想到凯瑟琳也来这里练舞，想想也不怪，当初她就跟乔若尘来过这里，只是眨眼间，我的血
急剧流动，心脏砰砰跳，我不仅看见了凯瑟琳，还看见了一位身材高挑的金发。
“咦！”周支农瞪大双眼，倏地站起，指着金发问道：“凯瑟琳旁边那位是谁？”
我得意一笑：“是凯瑟琳的妈妈。”
“哇哇哇……”周支农连连惊叹：“好漂亮，不是一般的漂亮。”
“你是说凯瑟琳还是说她妈妈。”我目光温柔，热血沸腾，此时此刻，我敢说练舞大厅里所有美的艳光都被金发掩盖了，不论身高，打扮，气质，单论她的那一丝绸般金色微卷长发就足以震撼众佳丽。
周支农完全被震撼了，他喃喃道：“都漂亮，但她妈妈似乎更……”
“呵呵。”我也站了起来，裤裆高隆，能让我一见就硬的只有两位，一位是姨妈，一位就是薇拉。
周支农不是随便失控的，他很快便冷静下来，发现我身体的异样，他爽朗一笑，给我倒了小半杯威士忌：“中翰，在场这么多，千娇百媚，我从来不鼓动你追求谁，但凯瑟琳的妈妈，你绝不能错过，男如果能跪在她裙下，马上死掉也值得。”
我接过威士忌，一喝光：“她来过这里？”
周支农马上给我斟上小半杯：“没来过，凯瑟琳倒是来过好多次，我们这里的孩都超级喜欢凯瑟琳，因为她舞姿优美，像在海里的鱼，大家戏称她是美鱼。真没想到，她妈妈竟然也如此迷，就不知道她跳舞是否好看。”
“她会跳吗？”我愕然。
周支农莞尔，示意道：“你没见她也穿着练舞鞋吗？”
我暗叫惭愧，这么明显的细节居然没观察到，我想，我之所以疏忽，就是因为薇拉太迷，我恍惚了。仰又喝光杯中物，我的眼里
出炙热的目光：“支农，我想特例给你一个奖赏。”
“什么奖赏？”周支农好不诧异。
我
地呼吸着，傲气满怀：“等会，我要跟凯瑟琳的妈妈在这里做
，我允许你偷看。”
“什么？”周支农惊呆了。
“不愿意？”我邪笑，不过，我了解周支农，他和我是一类，他希望我勾引薇拉，就是要满足他的征服欲，他征服不了，就把愿望寄托到我身上。不出我所料，周支农激动得有些失态：“不，不是不愿意，我是难以相信你马上能追到凯瑟琳的妈妈。”
“我能。”我再次傲然。
“你知道我很想看？”周支农眼里充满火一样的东西。
我暗运九龙甲，炙热的目光瞬间变成寒气
的冷芒：“你周支农要追随我，就想知道我的一切，你期望我成功，内心中就百分百的认准我会成功，你会把根植在内心的征服欲转移到我身上，我征服了谁，就等于你征服了谁，你就像我的大内总管，崇拜我，离不开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中翰……”周支农大惊。
令意外的事发生了。
周支农突然噗通跪下，眼泪长流：“我周支农愿做你的大内总管，誓死追随你，如有违誓，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言重了。”我把周支农拉起，心中是何等的满足，手上劲力灌透，周支农一定觉察到有一
浑厚的力量把他托起的感觉，我要让他感受到我是多么的强大。
重新落坐，周支农很快平复了内心的绪，他大喝了半杯威士忌，与我相视一笑，恭敬问：“中翰，凯瑟琳的妈妈怎么称呼。”
“薇拉。”
音乐响起，薇拉和凯瑟琳居然都没跳，薇拉拿出手机，不停地拍摄，大概是想把练舞大厅的景带回去给乔若尘看，以此鼓励乔若尘恢复身体。啊，做为一个母亲，薇拉好细心。
拍摄了一会，凯瑟琳就开始加
了练舞的行列，她的动作确实好看，姿势特别优美，她完全有舞蹈的根基，小蛮腰又软又有劲，能畅游大海的，腰部必须有劲，因为潜时，泳姿已不重要，重要的腰部发力，凯瑟琳把畅游大海的感觉都用在舞蹈上，怪不得大家都喊她“美鱼”。
我忽然想起了小君，小君的泳技也很
，她也是一条美鱼，我期待有一天，她这条美鱼和凯瑟琳这条美鱼一起跪在我面前，任凭我抽
，任凭我索。
“薇拉要跳舞了。”周支农兴奋喊。
我的目光再次炙热，薇拉似乎被群舞的气氛感染，她放下手机，扎起马尾，紧接着脱掉外衣，露出了令瞠目结舌的感娇躯，娇躯上穿着白色紧身热裤和淡黄色吊带小背心，准确说，我看到四条吊带，左右各两条，两条是小背心吊带，两条是
罩的吊带，天啊，她胸部这么丰满，穿这种吊带小背心会令她的胸部呈涨式高耸。热血迅速充斥我下体，我没有看身边的周支农，我只听到他呼吸很急促。
“她的腿真美。”周支农赞叹。
“是的，很美，也很有劲，她能轻松踢裂一块标准方砖。”我冷冷警告，周支农颇为惊讶：“哦，她会武功？”
“是个高手。”
“跟方姐比呢。”
我目光迷离，脑子里浮现姨妈的矫健的身影：“我妈以前跟薇拉旗鼓相当，如今，就武功而言，我妈妈厉害了许多，但薇拉能随随便便对付五个比你周支农还要结实高大的男。”
周支农苦笑，他何等明，马上明白我和薇拉之间的关系：“依中翰对薇拉的了解，恕我妄猜，中翰你已经得到了她。”
“她属于我。”我傲然承认。
“她必须属于你。”周支农的赞叹了一句。我微笑不语，目光注视着薇拉，很多练舞孩一边跳舞，一边明里暗里观察薇拉，她自然知道受瞩目，但她表现得平静大度，美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或许她来这里，只是为了放松。
“跳得真好。”周支农完全是陶醉，我并不认为薇拉跳得多好，这些形体舞千篇一律，没什么特别，只因被薇拉强烈吸引了周支农，他就觉得薇拉什么都好，这是之常。
我把目光转向凯瑟琳，也由衷赞叹：“西方毕竟跟华夏不一样，她们自小就有舞蹈的氛围，读书有舞蹈课，平时家里邻里经常办舞会，加之有身体条件，薇拉当然跳得好，相信凯瑟琳到了她妈妈这个年龄，也是很优秀。”
周支农笑道：“你家里的，脾气最好的当属凯瑟琳。”
“呵呵。”我放声大笑，我知道这不是周支农恭维，他说了大实话，我的美娇娘脾气都不怎么好，在碧云山庄里，凯瑟琳的脾气确实是最好的，她开朗活泼，平易近，非常有礼貌，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跑步，跟小君，闵小兰，杨瑛这三条大懒虫相比，差别不是一般的大。
“薇拉脾气好吗？”周支农小声问。
“野十足，跟我妈差不多。”我感慨不已，直觉告诉我，薇拉有可能跟母亲有争执了，才跟凯瑟琳来到纤体中心，她和姨妈的格都属强势，这么多年不见，两一开始还能互相谦让，时间一长，准会火星撞地球。
“野难驯，却也被你驯服了。”周支农下意识地奉承，很快他就觉得说错了话，又赶紧改：“哦，对不起，我不是说方姐野……我的意思……”
我不以为然：“我妈确实很野，不野也
不了特工这行。”
“我迫不及待想看看薇拉的野了。”周支农给我斟上一杯威士忌，他早知姨妈的工作身份，也不惊讶。我拿起酒杯慢慢品尝：“不急，先让她热热身。”说是不急，但欲火已燃烧，何况酒是助燃之物，我硬了，硬得很厉害。
“这绝对是泰山一般的奖励。”周支农亢奋不已。
“好吧。”我微笑叮嘱：“你让倩倩把薇拉带进来，不该说的不要说，顺便把单向玻璃墙给遮上，把传音也关了，要是让薇拉知道我在这里窥视，她肯定很生气。”
周支农几乎是从椅子蹦起来，说了一句“我就去。”便快速离开屋子，不久，我看到张倩倩出现在练舞大厅里，她径直走向薇拉，悄悄对她说了几句话，薇拉狐疑，跟随张倩倩离去，两走了一间小门，我知道薇拉就要出现在我眼前。